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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把口要幾賤有幾賤。
當晚狗記與 hy 到灣仔大利一嘗想試已久的清湯腩。hy 要了一個金錢肚牛腩河,我則要了一個牛腩撈粗。一看牛腩的賣相便失望,乾涸而鬆散的牛腩像分裂的蜂巢堆在一起,一入口心中只閃起一個韌字。粗麵則出奇的軟硬適中,沒有一般撈麵過稔的通病,有嚼勁而帶有蛋麵的味道,加上鮮甜的清湯,撈麵十分出色。hy 的金錢肚牛腩河則沒什麼特別,金錢肚與河粉只是一般。
不過最捧的還是待應,她收拾桌面的時候碰掉我放在椅子上的背包。一聲對不起後,她便拾起背包。那待應把背包剛拾離地面看見我意欲拾起背包的時候,她便定格了,是完完全全的定了格等我接手。
接了背包後,她繼續收拾桌面。我們坐的是那種十人大枱,那待應居然懶到從枱的右面橫跨左面去收拾碗筷,最後當然濺到一枱也是湯,還濺到我那個袋著大福的超市袋子上。
狗記忍不住只好對 hy 笑笑的說,呢到都幾襟撈,唔知請唔請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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